2025年4月26日

八大千年目标10年未能实现 贫困艾滋等阴云不散

  • 环球网
  • chain2012
  • 2010-09-20 00:00:00

   八大千年目标10年未能实现 贫困艾滋阴云不散

  环球时报特约记者王凯报道 据英国《独立报》9月19日报道,2000年,全球189个国家齐聚一堂,就贫困、教育、女性权力、儿童死亡率、母亲健康、艾滋病传播、环境以及援助等问题,设置了雄心勃勃的“千年发展目标”。然而千年发展目标的订立已经过去了10年,这些目标大部分却未能实现。

   1. 贫困

  目标:根除极度贫困和饥饿

  完成度:失败

  代表:乔伊斯,20岁,来自津巴布韦

  由于父母负担不起我上学和考试费用,我决定去南非。三个与我志同道合的朋友在没有告知父母的情况下,依靠绳索穿越了林波波河。越过边境后,我们遇到了一个武装团伙,他们威胁开枪杀死我们。我们很饿,但他们强迫我们与他们发生性行为。我们被锁在房子里一个多月,经常强迫我们。直到有一天,一些邻居放我们出来。这时我们才知道,如果再待下去,我们就会被卖入妓院。我们向警察自首,然后被驱逐回津巴布韦。今天,我正在学如何缝制衣服。毕业后,我能得到一架缝纫机。我希望我能给弟弟妹妹们一个改善命运和生活的机会。

   2.教育

  目标:到2015年所有人完成小学教育

  完成度:失败

  代表:乌尔米拉,19岁,来自尼泊尔

  当父母将我送到加德满都一个富有银行家中当女仆时,我才6岁。我每天从早上6点工作到晚上10点,从未有过休息日。我要做饭、打扫房间、照顾孩子。除了去市场买食物,我被禁止出去,也禁止与父母家人联系。6岁的我,就要照顾主人5岁的女儿。坐在那里看着其他与我同龄的孩子们快乐地玩耍,而我却要去工作,这让我感觉很不公平。在提供基本摄影训练的“计划尼泊尔”组织帮助下,我在自己小村子开了一下摄影棚,为婚礼和护照拍照片。我身上发生的事情依然在继续,我们需要警告其他父母,不要再犯类似的错误。

   3.女性权力

  目标:到2005年根除学校中的性别不平等,到2015年实现全面教育

  完成度:失败

  代表:法托和她6岁的女儿艾娃 塞内加尔

  当我回家的时候,发现女儿正在睡觉,她没有吃东西。第二天早上,她也没像往常那样洗澡,我发现她的内裤上有血迹。起初,她不敢告诉我发生了什么事,因为对她犯下恶行的男人威胁要杀死她。我带她去看医生,他们告诉我艾娃被强奸了。艾娃是在学校厕所中受害的,校方无能为力,因为学校里根本没有任何安全防护,人们可以自由进出。自从那以后,艾娃发生了改变,她不想再呆在达喀尔,她想与奶奶呆在村子里,不想上学。警察依然在找那个强奸犯。

   4.儿童死亡率

  目标:到2015年将5岁以下儿童死亡率降低三分之二

  完成度:失败

  代表:哈拉卡特与穆比比拉赫夫妇,来自阿富汗

  穆比比拉赫说,我派人去请医生,但他没来。我送去一匹马请他,他才来,并且给我妻子挂点滴。我们付钱后,他却告诉我们不能继续帮助我们。我只能去找汽车,失败后,我只能将妻子扛在肩上去诊所。路上,哈拉科特一直在流血。最后她在一辆汽车后面生下孩子,但孩子没能保住。

   5.母亲死亡率

  目标:改善母亲健康

  完成度:在八个目标中进展最小的

  代表:穆罕默德与他的儿子哈桑,来自塞拉利昂

  妻子怀孕期间情况一直良好,我们计划孩子出生后,她去学理发,而我去当裁缝,但是我们支付不起培训费。妻子是在当地传统医师生产的。在分娩过程中,她大量失血,而且很虚弱。三天后,我们将她送进医院,但我支付不起输液费用,医生只给我们糖浆和口服药物。几天后,妻子感觉不好,医生说他无能为力。第二天乘坐出租车回家时,她在到家的时候过世。儿子哈桑如此脆弱,我不知道将来怎么办。判决截取了我的左腿,我很难照顾孩子,幸亏这里有好心人帮我。

   6.艾滋病

  目标:到2015年阻止艾滋病传播

  完成度:有些进展,但依然失败

  代表:58岁的奥克洛 来自乌干达

  我丈夫死于战争之初,他有艾滋病,留下了10个孩子。丈夫死后,我发现自己也患有艾滋病。他的家族拒绝帮我,甚至还拿走了所有东西。报告政府后,我幸运地得回了土地,但我的其他东西已经被他们卖掉。为了省钱和获得一些小额贷款,我参加了一个女子组织。现在,我已经有能力送五个孩子上学,我还买了自行车和母牛。这个组织还帮助我很多,包括劝我去做艾滋病检测,并鼓励我服用药物,现在我强壮了许多。

   7.环境

  目标:到2015年实现近半人口有安全水喝、阻止资源损失,到2020年改善1亿贫民生活

  完成度:大部分失败

  代表:社区领导人桑托斯 来自危地马拉

  过去的雨季都是平静的,但现在气候已经变了。我们这里每年都发洪水,我们的生命每年都受到威胁。因为我们太穷,我们被迫住在这个容易受灾的地方。自从1998年以来,我的房子已经被毁掉四次。我们遭到的最大威胁是水污染和水生疾病,当然也包括财产损失。我们没有足够的前维修和重建房子。

   8.援助

  目标:发达国家承诺拿出0.7%的国家收入用于援助

  完成度:5%

  代表:56岁的易卜拉欣,来自尼日尔

  我记得的第一次干旱时1974年,当时我们被迫种植庄稼饲养家畜。现在,几乎每隔三四年就会发生大旱,我们吃光了食物,男人离开了,他们不再回来。但是谁能谴责他们?他们出去寻找食物和工作,女人和孩子成为干旱的最先受害者。丈夫离家,她们能做的仅是等待他们拿钱回来。在上次大旱中,我的许多邻居失去了20%的家畜,有的甚至失去了80%。